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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不见晴空(决斗前夜/邓布利多视角/酸爽/一发完)

没有联系的前篇:不见高塔(搭配食用更酸爽)

还有一个同系列:不见归途(少年组pwp甜饼)


本篇微博直通

  

  爱人赴约,英雄赴死。

  

  >>>>>>>>>>>>>>>>>>>>>>>>>>>>>>>

  

  阿芒多·迪佩特与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冲进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只有窗边长桌上的银器还在叮叮当当地升腾出灰白的薄雾,而书桌上空空如也,原本立在墙角的皮箱也不知去向。

  

  “他走了?”司长冲着空气大喊大叫。

  

  “他走了。”书桌正对面的一副空荡荡的画像阴阳怪气地鹦鹉学舌。

  

  迪佩特校长在一旁点头附和。

  

  “他逃跑了是吗?”高级官员吹胡子瞪眼,“魔法部让他去追捕格林德沃,他就吓得像个兔子一样地跑了?”

  

  “哎,我早就说过,阿不思不是你我能够管辖的人,”迪佩特拍了拍,“他要想走五年前就走了,我们谁也拦不住。”

  

  “但天亮之后他将成为逃犯,”司长冷酷地说,“一个傲罗抓不住他我就派两个,两个不行就三个,三个不行十个一百个,我总要把他抓回来。”

  

  “很难找就是了。”空画像用唱歌一样让人厌烦的调子说。

  

  “无声无息!”迪佩特叹了口气还说任何一个字,司长便已经收起魔杖踢踏着脚步怒气冲冲地出门去找猫头鹰了。

  

  空画里响起“哐哐”两声愤怒的噪音。

  

  “哎。”迪佩特又叹了口气,他摸索着在书桌前的台阶上坐下,屁股却被一个硬物硌到,老校长一回头,看到了半颗包裹在糖纸里的柠檬雪宝。

  

  “阿不思啊阿不思。”迪佩特揉搓了一下那颗已经融化了大半的糖块,它与糖纸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

  

  迪佩特把糖果放在书桌上思忖了几秒钟,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紧紧闭合的办公室门以确保司长不会突然又闯进来,他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魔杖来,细声细气地指着空气说:“踪迹立现!”

  

  薄薄的白雾充溢了办公室,书桌后出现了一个面容模糊的半透明瘦高人影,壁炉里的火光将他的轮廓影影绰绰地投射在墙壁上,而他坐在松软的圈椅里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细长的右手搭载桌面上,指尖按着一小片已经被完全抻展的羊皮纸。

  

  迪佩特走上台阶向那张纸上看去,羊皮纸原本的痕迹都被完全抹平,上面张狂而潦草的字迹无比清晰:

  

  四十六年  我迫不及待  阿尔

  

  迪佩特眼皮猛然一跳,又抬眸往那个影子脸上看去,然而对方却很平静,他望着窗外阴沉的、像是要下雨的铁灰色天空,手指无意识地在羊皮纸上缓慢摩挲。

  

  老校长在他书桌对面用来待客的椅子上坐下,大约过了一刻钟时间,阿不思慢慢地站了起来,他不知道静坐了多久所以迈动脚步的时候有些僵硬,但他脸上毫无波澜的表情没有变,径直绕过书柜走到办公室的角落里。

  

  那里有一只黑色透明的玻璃柜,柜中躺着一只灰色的、浅浅的石盆。

  

  阿不思·邓布利多走了过去,他挥了挥手让冥想盆悬在空中,然后双手撑着石盆的边缘,他做这一系列动作都很慢,慢的如同虚空中有什么东西在牵扯着他的四肢。

  

  迪佩特也追过去向盆中张望,但那里面是空的,发出柔和银光的流体在石盆中轻浅地动荡,将阿不思的脸照得愈发惨白。

  

  “你在恐惧什么?”迪佩特低声问,虽然他知道阿不思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眼前只是他几个小时之前存留在空气里的影子,但他从未看到过学校里最优秀也最法力高强的变形课教授露出这样的神情。

  

  魔法部在几年前就扩散了舆论,霍格沃茨的年轻教授实际上与现在引起全欧洲动荡的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是故交已经不是魔法世界的秘密,很多人认为格林德沃从始至终不曾染指英格兰是因为忌惮自己年轻时的密友。而此时此刻迪佩特却开始怀疑实际上惧怕彼此兵戎相向的实际上并不是格林德沃,毕竟他从面前这张有些模糊的面孔上看不出任何自信、或者说有一丁点把握的样子。

  

  或许阿不思·邓布利多真的走了。迪佩特想。在魔法部步步紧逼,谣言又始终将他向绝境推挤的情况下,不告而别的确是一个很容易被理解的想法。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某个人生来就必须要做英雄,再强大的灵魂也有弱点和软肋,这无可厚非。

  

  老校长惋惜又怜悯地望着眼前那张苍白的脸,但他却突然抬起手来,从柜顶上接连飘出来几个细小的玻璃瓶,它们每一个都塞得满满当当,里面漂浮着丝状的银色流体。

  

  阿不思将它们其中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支拿在手里,迪佩特看得出玻璃很凉,所以他几不可查地颤栗了一下,才动作迟缓地打开了瓶塞。

  

  令迪佩特意外的是,瓶塞上满是灰尘。

  

  水银般的液体缓缓流入石盆中,它的颜色变得愈浅,成为一种接近白的金色。

  

  迪佩特忍不住弯下脖子向石盆中望去,盆底是海一般辽阔的野草地,夏风将柔软的草茎掀起温柔的波澜,而远处的天空蓝的诱人,只有时不时穿过云朵的白鸟。草地上唯独一棵五角枫孤独伫立在湖边,它伞盖宽大叶片金黄,投下一块斑驳的阴影,而阴影中仰躺着一个满头金发肤色苍白的英俊少年,他的脸是这画面中最清晰的东西。

  

  然后他听到那个少年开口了,虽然迪佩特不曾见过这样一张脸,但不知为何他的声音莫名熟悉:“……那么时间呢,如果时间也是其中一个能够被改变的因素,如果时间也能倒转,或者能够像是幻影移形一样由我们任意去往的话,魔法,或者说现实,是不是能够被推及到一个更高、更有力的阶段?”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遮挡阳光的右手从额前拿开,耀眼的光线落在那只惨白的异瞳里,看上去令他精致的面孔异常邪气,甚至有些骇人。

  

  “倒转时间?”他旁边朝向他侧卧的另一个少年喃喃重复,迪佩特认出他是极其年轻几乎接近在霍格沃茨念书时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他身量较金发少年略矮一些,明亮的红发长及肩头,白皙的鼻梁笔直高挺,清澈而灵动的蓝色眼睛若有所思,“你是指单纯的到达,还是干涉?”

  

  “单纯的到达没有意义,阿尔,历史是环形的,旁观者一文不值。”高个子说。

  

  “我倒是倾向于创造而非改变。”年轻的阿不思望着他轻声说,他右手枕在脖子下面,左手放在异瞳少年腹部与他的左手交叠,两人十指间抓着一截草茎,少年细长的指节轻轻纠缠在一起。

  

  “你不想改变过去吗?”他的同伴将脸侧过几寸,正常的那只蓝眼灼灼地望着他。

  

  阿不思想了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般地轻声说:“但代价是什么呢?”

  

  迪佩特没有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黑色的浓雾突然弥漫开来,他又回到了办公室,站在他身边鬓发已经略微发白的阿不思右手在虚空中抓了一下,他握住了第二只玻璃瓶.

  

  昏暗的房间里堆满了高及天花板的稻谷,两个少年面对面站着,红头发的那个右手握着魔杖,左手张开掌心向上。

  

  “你确定吗?”金头发站在距离他三步开外的暗处,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不确信的因素。

  

  十八岁的阿不思点了点头,他热切地望着对方。

  

  “我不认为这有什么意义。”后者虽然也将魔杖掏出来攥在手里,但却仍然犹豫着说,“你难道认为我们哪一天会兵戎相向?”

  

  “我只是想尝试一下,这种古老的魔法很高深很玄妙。”阿不思眼神一暗,脸上却笑意盈盈,“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伤害。”

  

  那个看上去并不好相处的少年看到他笑便向前走了两步,用一种纵容的语气说:“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就收手,好吗。”

  

  迪佩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面对面用魔杖划开了手心,然后阿不思举起左手,鲜红的血珠顺着掌心的脉络蜿蜒而下,他对面的少年也立刻举起右手来,与他掌心相合。

  

  阿不思献祭般闭着眼睛,但那个神秘的,迪佩特不愿承认身份的少年却用一种疯狂而危险的目光注视着他,那种目光沉寂却又狂烈,炙热而激切万分,像固执的问询,又像迫不及待的倾诉。

  

  然后他们的五指从彼此的指缝间穿过,迪佩特无法确认这是不是血盟必经的步骤,但金发少年用力收拢手指时阿不思也顺势将他紧紧地扣住。

  

  画面碎裂,黑雾在指尖穿梭,第三只玻璃瓶的瓶塞蹦了出来。

  

  还是同样昏暗的房间,但这一次红发少年坐在一袋麦麸上借着窗外透进来晴日的阳光读书,金发少年枕在他的小腿上,右手在肮脏的地板上划拉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图案。

  

  仔细去看的话,那是一个等腰三角形,一个圆,和一条贯穿它们的线。

  

  “魔法到底是什么?”他问。

  

  阿不思想了想:“是力量。”

  

  他沉默了几秒钟,又补充:“也是权力。”

  

  “那没有魔法的麻瓜又意味着什么?”

  

  “人是土壤,”阿不思温和地说,他的手指从手边金色的发丝间穿过,“土壤是温床,一切改变都是从本源开始的,到底是什么赋予了我们魔力?又是什么在区分麻瓜和我们?与生俱来的天赋吗,11岁时就被载入神秘事务司的名字?我认为这其间还有更复杂的东西。”

  

  金发少年猛地坐了起来,他望着眼前少年极其平静的脸,但这午后静谧的谷仓中有无数的暗流涌动。

  

  “很多故事都写过巫师会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失去魔力的例子,而巫师与巫师也能生出哑炮,”他凝视着面前少年被阳光照亮的异瞳,平静地说出残酷的句子,“盖尔,我在想魔力是否有转嫁的可能,如果‘人’与‘人’实际上是相同的,那么魔力会不会是一种后天的给予?”

  

  “你想说这种恩赐与否是可以掌控的?”十六岁的黑魔王热切地望着同伴,“甚至说这种恩赐是不是可以——”

  

  阿不思的脸在昏暗中第一次显得阴郁,两人面对着面异口同声:

  

  “——由我们来决定呢?”

  

  带着浅粉色疤痕的手掌将灰尘上的图案拂去,黑雾又蔓延开来。

  

  迪佩特甚至不敢再看,他惊愕地凝视着身边阿不思·邓布利多平静的面孔,后者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第四个塞子。

  

  这一次的湖边下着雨,阿不思坐在树下,大雨被隔绝在他周围,金发少年站在树干的另一边。

  

  “我不可能丢下她。”阿不思的声音很低,几乎被雨滴敲打在树叶上的噪声盖过。

  

  望着雨幕的少年沉默着,他笔挺而精致的马甲上坠着一根银链,银链的末端藏在口袋中,鼓起一个小包。

  

  “你说她只有你了,但她还有你弟弟不是吗。那我呢?”他低头望着抱膝而坐阿不思头顶的发旋,沙哑而委屈地问,“你不能丢下她,那我呢?”

  

  阿不思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

  

  “好吧,好吧!”少年暴躁地在树干上擂了一拳,大声说,“那我们带着她一起走!这不就行了吗?”

  

  “但是……”阿不思犹豫地抬眼望他。

  

  “等你弟弟开学,我们就带着阿利安娜走,”少年在他面前蹲下,他的情绪收放速度快得不正常,此时又恢复了平和的样子,“我们能照顾好她,不会有任何问题。”

  

  阿不思眼帘低垂,不敢与他对视。

  

  “那你就一辈子守着你的怪胎妹妹吧!”少年又倏地站起来,此时雨声愈大,甚至还夹杂着惊雷,他快步离开,一边还在狂怒地大喊大叫,“但我要走了,我要走了!”他走进雨帘又回过头来,闪电的强光中他那颗异瞳如同鬼魅,“阿不思·邓布利多,你最好不要后悔!”

  

  暴雨再一次变成了黑雾,阴惨惨的月色笼罩下来,阿不思站在一栋灰色的房子前,迪佩特惊讶地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别人,而是穿着罩袍面容年轻肤色红润的巴希达·巴沙特。

  

  “他走啦。”巴沙特睡眼惺忪地说,“那个坏家伙从来不告诉我他要去哪儿,他能在我这住这么久简直是梅林保佑——天呐孩子,你的鼻子怎么了?”

  

  阿不思倒退了一步,他迟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又向手心望去。

  

  温热艳红的液体聚集在掌心里,像是那道早已愈合的伤疤又汩汩流出鲜血来。

  

  浓雾遮挡了视线,办公室里的阿不思将已经全部倒空的一排玻璃瓶放回到架子上,他闭上眼睛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抬起手腕用魔杖的尖部指了指冥想盆。

  

  “清洁一新。”他轻声说,石盆便立刻变空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平静地转身在书桌前坐了下来,他抽出一卷羊皮纸开始借着壁炉的亮光写信。

  

  第一封是:

  

  给尼克·勒梅

  

  老朋友,你还好吗。很抱歉那杯约定的餐前茶我可能没有机会去找你喝了,不过我的学生斯卡曼德会代我去的。如果我们最害怕的那件事发生,也请你帮助他们。

  

  又及:保护好石头。

  

  祝身体健康。

  

                                               你永远的朋友  阿不思·邓布利多

  

  第二封是:

  

  给伦纳德·斯潘塞-穆恩

  

  部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完成了你们请求我去做的事情。但今年七月,我所向您提及过的那个孩子便要毕业了,请对梅林发誓您一定会密切关注他,必要时请限制他的活动范围及魔力——就像您当初对我做的那样。至于原因我已向您明示过,盖勒特·格林德沃并不是魔法界未来唯一的阴霾。

  

  祝仕途顺遂。

  

                                                                               邓布利多

  

  他写完这两封之后仔细又缓慢地将它们分别卷成手指那么细的纸卷,然后掏出魔杖来顺着纸张贴合的缝隙施了一个复杂的魔咒,羊皮纸的背面缓慢显现出泛着金光的收信人名字,然后又归于黯淡。

  

  阿不思将纸卷收进怀里,然后他又停顿下来,沉默地望着被割去一截的羊皮纸。

  

  迪佩特望着他的影子和放在桌子上有些颤抖的双手,老校长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这未曾下雪阴沉的冬夜一样凉。

  

  “想写就写吧,不写你又要后悔。”房间里出现了一个突兀的声音,迪佩特惊讶地抬头望着那个全然空白的画框,它这一次说话时的语气不再像是刚才对魔法部官员那样嘲讽又轻佻,反而极其温和平静,迪佩特这才听出它原本的嗓音年轻但有些沙哑,口音稍稍奇怪并不似英国人,音节间声线带着低沉的共振。但他一时间分辨不出这声音来自现在还是过去,也分辨不出这个喜欢随意插话不太有礼貌的人到底是谁。

  

  迪佩特好奇地向那副很小的空画框走去,走进去看才发现它实际上并不是空白的,画框里是辽远的、浅蓝的天空,因为太过晴朗所以一丝云都没有。

  

  迪佩特再次回头的时候阿不思已经重新拿起了羽毛笔,他一边将笔尖浸入墨水一边嘲弄却又温柔地轻声说:“我只是不确定他识不识字。”

  

  画像过于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阿不思微微抿着嘴笑了,他落笔道:

  

  给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我的弟弟,希望你和你的山羊一切都很好。我在古灵阁还有一些金币,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霍格莫德开一间酒吧谋生,总比一直呆在山谷里强。虽然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读到这里,但过去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现在我要去弥补当年我犯下的过错,我会去抹杀你怨憎我的那个原因,我也将扭转因为我的懦弱和逃避所造成的恶果。我半生自持自傲,却惟独对你亏欠太多,这些年我无数次希望时间能够倒转,我怀念你坐在我身边而阿利安娜熟睡在我臂弯中的日子,虽然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无论何时,哥哥都将你们视作一切。

  

  祝你永远快乐。

  

                                                    爱你的哥哥  阿不思

  

  这一封信他断断续续写了许久才写到落款。迪佩特还在看他的笔迹移动,却突然有一滴水珠砸落在羊皮纸上,晕湿了最后一行的几个单词。

  

  老校长惊愕地抬头,正巧看到阿不思高挺的鼻梁上蜿蜒一道水迹,而倒映的火光在他的蓝眼睛里跳跃了几次,他的神色便又恢复如常。

  

  他用魔杖将羊皮纸上的水迹吸去,又照着之前的样子将纸卷封好揣在怀里,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再次站了起来,然后从蹲坐在门后的衣架上拿起那件深灰色的长袍外套穿好。

  

  他小心翼翼地整理了衣袖和袍角(画像不耐烦地砸了咂嘴),然后又用一个迪佩特没见过的咒语重新固定了本来就一丝不苟的发型和胡须,最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环视光洁一新的圆形办公室。又用魔杖轻点了一下早就整理好的箱子,半人高的皮箱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我走了。”他温和地冲着空气说,迪佩特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房间里唯独能与他交流的那个画像也诡异地沉默着,迪佩特恍惚自己听到它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我去奥地利了,迪佩特。”他接着用一种习以为常的地语气说,迪佩特吓了一跳,却又立即意识到邓布利多早就走了,他点了点头,瞬间落下泪来。

  

  “如果有孩子问我到哪儿去,就说我去冒险,”他笑着说完便潇洒地转身向后,顿了顿又轻声补充道,“我去赴一场陈年旧约。”

  

  他推开了门。

  

  END

  

  其实早就写完了,但是被FB2剧情打脸打的生疼不知道该怎么发才行,缓冲了几天还是改了改丢上来(厚脸皮)...

  

  有人能猜到空画框里是谁吗?(拖到底部有解答)








  

  是十六岁的盖勒特。

  

  罗琳好像在哪里说过同一个人不同时段的照片会对外物有不同的反馈,并且因为照片中的人不会成长所以它的全部反馈只会因与它交流的人而改变。

  

  ↑如果我记错了请大家一笑而过。

  

  (这段可以无视)根据哈利波特第五部中斯内普对于冥想盆使用的推断:取出一些记忆放进盆中,可使得记忆原本的主人(暂时或是一直)忘却掉这段记忆,阿不思将自己关于1989年夏天的记忆全部倒入盆中,可以理解为一种“拿去软肋”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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